I'm booboball

【狮花】BE三十题(1/2)

银干事系列,虐花高手不请自来😂😂

整合向,把写了的没写的故事往上一填,竟然也完成了个大概,先发一些。有的段落会和正文版本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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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永远得不到的你《Farewell告别》

他问马克,假如遇到了喜欢自己的人,非常非常喜欢自己,你会为了迎合这份喜欢而去接受对方吗? 马克想了想,说:“如果我也喜欢对方的话,那这样当然最正好;如果我不喜欢对方的话,那用谎言去吊着对方可不太道德。 ”

说得好,你真是一个足够正直的人。 怪不得我这么喜欢你。拉基蒂奇不再打算拿自己的恋情去打扰自己的一号队友。

但是,放过对方不代表他打算放过自己。 


3 终其一生的单恋(经纪人狮×演员花)

“求你啦马克,你就陪我练习下台词吧。”

架不住自家演员大人的软磨硬泡,经纪人一脸地坐在拉基蒂奇对面的塑料凳上。手中是对方硬塞过来的台词本。

他们周围没有任何摄像。金发的演员的嘴巴道出过无数甜言蜜语、山盟海誓,到了这里却有一丝丝怯场。

毕竟纸上的台词都是他亲自写的啊。

毕竟那些话他多么想说给马克听。

“我,喜欢你。”——最后一句甚至不敢看对方眼睛。

完美的排练,只不过正式上演的是“我们之间就是同事关系”。


4 分手《Sakura樱

没办法,他的旅行遭遇太多波折了。拉基蒂奇不是那种苛求自己的计划逐条逐项都必须在现实情况里完美落实的人,然而一次次脱离控制的体验对他来说糟透了。各种各样的干扰因素纷纷附加进来,他的困惑起于看不透未来的结局会怎样,归于行至半途即停滞不前甚至抽身而退的畏惧心情……这点对其他事物亦是同理。

他梦见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那次赛后头脑发热——不过考虑到他心头结的那块冰,也许说他是此时此刻世界上最“冷”静的人也不为过。结束了自己绿茵征程的克罗地亚男子在还未有队友归来的更衣室内寂寞地掏出手机,拨号,等待长音过去,拉基蒂奇对特尔施特根说:

“我们分手吧。”


6 报复《ALL OF YOU》

“来吧,我知道你也恨他。”

“我想你理解错了。”

“什么?”

“恨一个人也是投入情感。这里只有你在爱特尔施特根,伊万。”

“……管他呢。你没必要教育我一通,愿意帮忙就闭嘴,上我。”


8 错过一世《雪白透亮

火海中已经再没有路了,自然也就找不见他要寻的人。

我的人生到此为止了。拉基蒂奇确信。可真是,笑死个人了。

偏偏这个时候还能有电话打进来,他接通,是他的小警员:“抱歉啊伊万,今天实在不能赴约了。我本来已经走到半路上了,可现在必须回去。你听说没?竟然有恐怖分子敢袭击警局,据说火势特别大!”

我当然知道啊。火场中的泪,从脸颊上摔落后便再我踪迹。“喂?你怎么不说话?”手机里的声音变得更加关切,“伊万,你……难道在哭吗?”

像我这样的人,居然还有一个他如此念着自己呀。欣慰又酸涩,他的哭泣越来越无法抑制,惹得特尔施特根焦急坏:“抱歉抱歉,我不知道,你竟然如此珍重这场约会。伊万你在哪?我,那个,唉!我现在立马去你那边也行——”

接听电话的手,渐渐垂下。马克,你不会想知道我在哪里的。他苦笑。这可能是拉基蒂奇人生最后与最深的悔恨:

如果我不是这样一个混蛋,

如果我们能普通地谈一场恋爱,那该多好?

真的好想再见你一面。


9 杀了你《降临×降魔

腰侧的刀,出鞘。狐狸见状惊叫道:“它!它怎么在你身上?!”

“你再好好想想,这把刀,不是从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就挂在我身上吗?”

“你、你……”纵是神通广大的狐仙,此刻也无法从容地面对僧人揭露的真相。不对啊,不对啊,你怎么这个时候又来找我了呢?他感觉到危险:自己这次恐怕要真的丢掉性命!

“马克,你等等!呜……你到底想做什么?”他想逃。僧人不语,阔步向他逼来。

恩怨 一清,宿业 两断。

“不要啊——”

伊万的呼唤无济于事,僧人手中的宝刀照着狐狸的面门直劈下来。


10 一直都是骗局 《For Money 利尚往来

最好不要有什么变态,以那种取乐的目光凝视我坐立难安。拉基蒂奇就像迎接相机镜头那般,微微一笑,然后飞快地收回了营业的表情。又过了一会儿秘书小姐回来了。她表示很抱歉,她的老板临时决定取消会面,钱款对接给她就行。

“没关系的。”他待人接物的笑容标准到连秘书小姐都暗叹不如,“反正我祝愿我们再也不用见面了。”拿着凭证走出大厦的这一段路,可能是他一生中度过的最轻松的时刻——

至此,伊万·拉基蒂奇还清了他向特尔施特根家欠下的所有债务。


11 抱歉,我不认识你《雪白透亮III》

“干我们这行的被你这副手铐铐住,实在太可怕了吧?”被铐在床头的Raketa扭了扭身子,半是抱怨半是撒娇地向MATS问道。卧底警员对他的调戏视作无物,毕竟他是真的想把伊万·拉基蒂奇拴在自己身边。永远。

再次见到伊万——好吧,就像他自称的那样,Raketa,再次见到Raketa时,他几乎想立马让那些伪装那些指责见鬼去,冲上去告诉他:我是马克啊,你难道不记得我了吗?但是,“我记得我好像是在读建筑系的博士,后来遭了什么事故吧。反正这边对我有救命之恩,在回想起以前那些事前我就先留在这里帮忙了。”Raketa是这么告诉他的。

MATS亲吻着他的爱人身上的伤痕。这些被火烧过的区域其实触觉依旧很迟钝,但他的吻就像一种神圣的仪式,所以被拴住的男人愿意等待。在Raketa心中,MATS实在是一个对自己的敏感、对自己的脆弱拿捏得太精准的人。他知道,MATS最终一定会缓缓嵌入进自己,让他们的身、他们的灵魂达到极致的合拍。

越来越快。汹涌的感情只能通过肉'欲发泄。

为什么啊!为什么啊!

为什么你可以痛痛快快把那些东西忘了,留下我一个人啊!

“别哭……MATS,你怎么哭了……”还在享受余韵的Raketa努力用一只自由的胳膊将特尔施特根抱住,“我让你想到什么不愉快的东西了吗?”

嗯,确实想起来了……

本来,你才是那个双人舞的领舞者。

只有当你主动向我伸出手的时候,我才能找到些过往你和我影子啊。


13 永远触碰不到的恋人(宇宙软盒科幻背景)

故事梗概:

诺坎普飞船上的人,因为经历过很多次时空跳跃,会得上一种“不确定病”。一旦观测的程度不足,那么他们可能会突然进行时空跳跃——假如随机跳跃的地点比较安全,还好,会回去,虽然等待的时间未知;假如地点是什么真空、深海、岩浆,那就是死。

拉基蒂奇被这种“不确定病”救了一命。本来任务失败逃生无门,但他从即将爆炸的战机上突然就跳跃到了诺坎普号主舰。这让为他的“死讯”消沉几个月之久的特尔施特根喜出望外。

“我的人生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结束了,从现在起你要好好珍惜我哦。”特尔施特根却读出来他话语中的不安。后者言:“嗯,肯定的,就像以前一样。我们本来就一直都在不确定中度过此生啊!”然后,也因为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也没有要跳回去的迹象,原本就是恋人的他们决心继续生活。

但只有半夜从噩梦中惊醒的伊万知道,他依旧无法真正逃离终将回到失事战机去的恐惧。

如果他能从那样的事故中逃生,那么现在诺坎普号上应该有两个拉基蒂奇。

因此,他所经历着的全部未来,都是他实际无法抵挡的美好世界。


15 无知伤害《我和我喜欢的人和喜欢的人喜欢的我之间的惨烈修罗场

拉基蒂奇周身一震。这个神情他见过,就好像,就好像最初他到马克家做客那回,对方言明喜欢自己时一样。简直是如出一辙的羞涩紧张!

特尔施特根又言:

“我很感激你曾经救过我一命,也很感谢你在工作中给了我很大帮助。你真的是一个完美的职业英雄,但是,我决定不喜欢你了!”

什、么???

期待一颗蜜糖砸向心间的某魔法少男猛得被这发糖衣炮弹炸了个肝肠寸断。那边接着说道:

“十分抱歉,我的言辞有点突兀了,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我最近想明白了,你再亮丽,终究是我生命中的过眼云烟,所以我更应该追求的,是肯与我相伴一生的天长地久。再见!”

言毕,他拉开椅子,潇洒离去。


16 我们都老了《允我沉溺》假如继续前世世界线

故事梗概:

在ABO世界里达成HE的过程就像是一场漫长且难以忘怀的梦。特尔施特根从梦中醒来,在他刚刚趴在一角睡过去的床上,他所守着的患者仍然昏迷中。

后来返回巴塞罗那的他是从新闻里得知伊万恢复意识的喜讯。跳海自杀的克罗地亚人开始奇迹般地康复,甚至在第二年赶上了去往俄罗斯的末班车——在那里,他和他的同伴们度过了一个无与伦比的夏天。

马克一直在远远望着:他的伊万与许多许多人产生了新的交集。这样一来,他们之间至死都再也没有联系,似乎也……算是合理的代价了。

在梦中的余生,他曾好几十年地定期去伊万墓前凭吊。而现在,墓碑上的刻印,从一个人,到一段情。

我们不再有未来,我们有了(各自的)未来。


21 梦里的圆满结局《如月团圆

在他人生中最恢暗的拜师学艺十余载中,支持他咬紧牙关也不要去一了百了的一个梦境是:

终有一天,我会坐在那高高的围墙上,和守门的将军一起饮酒作乐、谈笑风生嘞。

回应他的只有圆圆的一尊月亮。

然而,月下祈愿的人不止他一个。对着塞外的茫茫雪原,对着敌国大军的重重围困,特尔施特根也曾饮着暖身子的烈酒,不止一次思忖着:至少要活着,见到梦中的那个人……

我的一生,都在期待这个夜晚。


23 粉碎性自尊《允我沉溺

“对、对不起!”第一反应是道歉。他闷头扑进德国Alpha的怀里,委屈的眼泪接近夺眶而出。

可我为什么在委屈呢?

马克的结论一直是对的,这样的话,错误百分百出在自己身上。顾不得细想,大脑中的另一套逻辑正高速运转:他必须隐忍住泪水,因为痛哭的表情放在马克的生日宴肯定很是扫兴。

我为什么这么爱你呢?

潜移默化被刻在脑子里的高级反射持续输出,拉基蒂奇抬起头,这个时候他的脸上已然看不出半点心伤。他讨好地问道:“但至少,你个人还是不讨厌我为你准备的这些吧……”

“怎么可能讨厌呢?只要是你送给我的,我都喜欢得不得了。”

“那就太棒了!”拉基蒂奇的表情是一种夸张的喜出望外。他双手捧着德国人的脸,嘴对嘴来了一个热烈的吻。唇舌在交缠,另一半的精力被Omega压制住心中的小人——他在崩溃地尖叫:

我为什么这么在乎你呢?

这样简直就像,就像,我完完全全只是为了你的愿望在活着啊……


24 多余的人《厄喀德那》二十年前狮花线

故事梗概:

作为一名向导,伊万在觉醒能力后被选入都城——名义上是编入军队与哨兵搭档,然而实际上,惨无人道的人体实验在等着这些向导。真正与哨兵配对的向导都是经过精心编辑的基因克隆产物,一般能够百分百满足哨兵的喜好。哨兵马克的伴侣就是几乎全部使用伊万的基因设计出来的,外形乃至性格几乎与正主一模一样。他们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然而某一天,备受折磨侥幸活下来的伊万从都城逃出,来到马克所在的边境城市……


26 生离死别《Heaven’s Breath 天堂之息

“话说,马克他去哪里了?”拉基蒂奇反问副官,“是在前面领头的汽车里吗?”

“唉?他竟然没告诉你?这次撤退兵分两路,他带着一批人去支援西北另一座城市里的弟兄了。”闻言,期盼着何时能够当面将爱意倾诉给马克的人,静静眺望来时方向的地平线。

几天后他听到前方发来的战报:西北某会战,德军大败,死伤惨重。

……

他再次踏上旅途。目标是前所未有的明确,却又前所未有的困难。

马克会跑到哪里去了呢?

这个问题他不知道答案——或许战死算是一个备选项,但显然,拉基蒂奇拒绝承认它。

他先是乘坐火车去往马克曾经向他提到过的故乡,接着一路向西,依循着当年军队撤退的足迹反着追回去。没有路费了,他便用自己的双脚丈量这条爱之轨迹。日月是他的好伙伴,心灵为他导航……他走得实在太久了,也实在太累了,连自己什么时候死掉的都不知道,连什么时候走上了一条非人的道路都不知道。


-待续-


其实,光一个生离死别题我就可以填好些个故事,但反目成仇就完全没有想过……这也太草了。

Anyway,上述很多虐归虐,还是HE了的!都死了也是HE!某银是亲妈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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